The chosen life （三）
#按照预期正文是分上中下的，但是我虐点太低了，写着写着发现正文把自己心塞的不行，本来是死线当头想给自己喂点糖，所以把最初设想的番外部分塞进来（再不给自己点甜头我连论文都不想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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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其实就是个普普通通的玻璃杯，虽然阿尔弗雷德觉得这种杯子不太适合用来款待韦恩宅可能的新主人，又不是说韦恩家族连这么些杯子都赔不起，只是相对于一次精心布置的下午茶，让对方心情愉快才是真正的目的，所以阿尔弗雷德也心甘情愿的把印着家徽的陶瓷茶杯都换成了短期消耗品。
不过就算这样也拦不住克拉克再一次带着没有完全藏好的愧疚站在碎了一地的玻璃旁边。
“克拉克少爷，这可能是我这一辈子处理过的最轻微的战损了，就连布鲁斯老爷开着蝙蝠车随便出去溜一圈的后果都比这严重，所以完全不要在意这个，您还想再来一盘蔓越莓小甜饼吗？”阿福几乎是一瞬间清理掉了碎掉的玻璃杯和地板上的水渍，又变出来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杯子倒满了茶水塞进了克拉克的手里。克拉克专注的盯着从杯中上升的水汽，“抱歉阿福，我还掌握不好力量。”
阿尔弗雷德看着眼前的青年穿着洗得有些褪色的牛仔裤和松松垮垮的棉T恤端端正正的坐在沙发里，这些玛莎当初没有扔掉的他的旧衣物都是在克拉克委婉表示他不适合穿那些定制西装之后布鲁斯连夜从堪萨斯取回来的，虽然布鲁斯声称这是为了不让随便什么小报的记者拍到有个裸奔的男人出没在韦恩宅。一同拿回来的还有那副黑框眼镜，镜片擦得干干净净，而克拉克只是穿上了那套衣服，把眼镜连同他的制服一块儿塞到了临时房间的不知道哪个角落。
他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一天发生了什么，他甚至从那个质量顶尖的通讯器中听到了那些没有意义的呓语。而就在他刚刚松了一口气布鲁斯没有真的把武器捅进超人胸口的时候，布鲁斯轻轻地嘟囔了一句，“他的妈妈也叫玛莎，我刚刚看到她了。”
这么多年来阿尔弗雷德都用他的智慧担任着蝙蝠侠的可靠后援，所以他在那么一瞬间就想通了这句话的含义，然后止不住的语调上扬，这次是完全没有任何讽刺的双关，“感谢上帝，酒窖的存货还够，超人先生会喜欢红酒牛排吗？如果老爷你想在家烛光晚餐一定要提前告诉我，心形的蜡烛需要定制。”
“我怎么知道……我看到目标了，打开红外扫描。”
甚至在接管了蝙蝠机的操纵权后，阿尔弗雷德还在认真思考晚餐菜谱上的甜点到底是要黑森林蛋糕还是芒果布丁，超人母亲的资料显示是在堪萨斯，也许苹果派也不错？
那个时候他没有想到，这一顿普通的晚餐会来的这么晚。
阿尔弗雷德用能打扰到蝙蝠洞原住民的力气把餐盘放在电脑前，“布鲁斯老爷，恕我直言，以现有的科技水平是无法让人类保持四十八小时以上不进食工作的，我相信半个小时是不会发生什么毁灭地球的事件的，所以能不能请老爷不要再浪费食物了呢，我不认为是您年老的管家老眼昏花让牛排的味道变差了。”
“放那儿吧阿福，我一会儿会吃的。”布鲁斯连头都没回。
“虽然我老了但是记性还是不错的，这句话我今天已经听到三次了，我相信言出必行是一项好品德。”电脑上密密麻麻摊开大都会的各处监控，有几个画面中的目标的危险等级甚至没有到达危及就被布鲁斯扔进了待办事项。如果不是知道布鲁斯固执起来谁也拦不住，阿尔弗雷德甚至想直接用擒拿术把土豆泥塞进对方嘴里。“老爷我坚持您应该现在，马上，立刻进食，不然我不保证会在清扫途中一不留神关错什么地方的电源。”
布鲁斯楞了一下，这才瞅了一眼餐盘，然后喝掉了半杯红酒，“我很忙，阿福。”
“忙着送死？”阿尔弗雷德打断了布鲁斯想辩解的意图，强行把那个词汇说出口，“就算老爷你是‘超人’，这种强度也太过了。”
布鲁斯绷紧了嘴角，浑身的气场却软了下来，栽进椅子任命的扒着餐盘里的食物。阿尔弗雷德在心里叹了不知道是今天的第几次气，开始收拾被扔在地上的西装外套和领结。
布鲁斯突然站起来的时候阿尔弗雷德以为是他又想到了什么隐患，刚想接着强制把他按回去吃完就看见布鲁斯撑着桌子的手臂抖得不成样子，一脸震惊的望着蝙蝠洞外的方向，阿尔弗雷德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就冲向了蝙蝠机。
阿尔弗雷德下意识的扶稳了那个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而滚远的椅子，刚准备提醒一下老爷穿着三件套开蝙蝠机记得开隐形模式，就听见那个他亲手做的“特殊场合”监测器的警报声响彻整个蝙蝠洞。
然后他不合时宜的想到，希望这个时间没有人在扫墓，哥谭总裁手持蝙蝠镖挖坟不管怎么听都太超现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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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务必要跳过两场葬礼，拜扎导的镜头所赐，那段我光是想想就受不了，所以我绝对不会写的。
#不想写很长的正文，我怕我自己会坑，所以分开单独成章，包括（可能会有的）小记者和总裁的身份问题、超人复活之后的PTSD、正联的幸福生活、公主五次感觉被闪瞎眼一次直接就不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