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七

#Bruce Wayne/Clark Kent 无差，斜线前后无意义

#最终预告让我暴风哭泣，起初觉得他们可爱哭他们帅炸裂，然后再看了几遍细节就感觉都是玻璃糖，扎导的前后呼应让我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

#我不想插刀，我想喂自己糖，就算我超终于出现是在梦境中，我也坚信他们会有精彩到传奇的一整个未来。

#谨以此献给下个月就即将来临的正义联盟，以及我有一个小小的奢望，就算是彩蛋或者草图我也想看一眼瞭望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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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蝠侠从不擅于给出承诺。

这世上有太多无法如愿的事情，无论他们怎样的努力过。

比起一个可能让人失望的无用安慰，他更倾向于把那些都咽进肚子，他不想给人一些飘渺的希望。和拥有过再将它失去相比，还不如从一开始就没有这种东西。

他当然明白，他都经历过多少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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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理智被感性超过的感觉，那一般意味着不可避免的人为错误，蝙蝠侠讨厌这个，他低声地咆哮也没有拦住那句话，一直到他坐进蝙蝠机沿着阿福规划的路线向目标前进的时候，脑中的争论仍未停止。

“你拿的什么做保证？你怎么知道你一定会救下她？”

“我不知道，但我一定会。”

“你没有计划也没有备案，只有一股冲动能做成什么？”

“我会救下玛莎，她绝不会死去。”

“凭什么？就凭你突如其来的自大？你会害死她的，你会害死所有人。”

“闭嘴！我说了我一定会救她。”

他踩着上升的蝙蝠机撞碎玻璃，蝙蝠侠的那部分疯狂的运算着解救人质的最佳路径。

把玛莎护在怀里的那一瞬间，他有些想笑，但又觉得现在还为时过早，这个任务得让她的儿子来见证才算完成。

他没能等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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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件事情发展到这儿就有点超过了，他是说自己从来没想过他们的结局会跟他设想的截然相反，如果不是当事人他简直都要笑出声了。

就好像，整个世界都是他留下的遗产，而自己明知道这份责任其实是他自己揽在肩上的。

他不是那样苛刻的人，他们甚至还没有过一个自我介绍，可他就莫名其妙的懂了他。

戴安娜懂得这个，这也是最初那段最糟糕的日子里，他们还能合作下去的原因。

她从来不说，却也不拦着他探究她的过去。

有的时候他想问她，史蒂夫走了之后她是以怎样的心情来守护这个世界的。

尤其是在，他们这些人，只是愚蠢的重复那些早就上演过无数遍的争斗的时候。

其实她也知道他并不需要答案，他早就知道了。

只不过在红披风坠落的时候他才重新地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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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偷偷摸摸的来，坐公司的飞机而不是蝙蝠飞机，他也知道这根本瞒不过阿尔弗雷德，阿尔弗雷德只是配合着自己假装不知道他晚上靠着一座墓碑望着一座农舍的微弱灯光出神，只是偶尔在处理那些粘着泥土的衣裤时随口提了那么几句希望老爷能体谅一下上了年纪还工作繁多的管家记得这世上还有椅子这么一种东西。

他其实也没什么可说的，阿福禁他酒也不是一两天了，只是他现在也知道配合，毕竟他还有不少活儿要干。

只是偶尔，偶尔的偶尔，他坐在那儿看着星空，也会心血来潮。

起初他抱怨那不友善的亚特兰斯蒂人，超人想把他提溜压在墙上还得飘起来才做得到呢，这个野蛮人拽得他脖子都被外套勒出了印子，好说歹说竟然还想单干。

“你他妈真不够意思，明明这些应该是你的活，你知道我下了多大狠心才能说出‘就算你再强单打独斗也是行不通的’这种话？我就知道阿福会拿这个嘲笑我的，他已经这么做了，你欠我的，肯特。”

后来他又提到那个热情到不行的大男孩，跟亚瑟相比把闪电侠收入联盟的过程简直就是新手任务级别的，他绝对没有想起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在蝙蝠洞笑得那么大声的少年。

“这事儿应该怪你，你要也是一个蝙蝠侠的迷弟早就解决了，而不是傻了吧唧地去问布鲁西怎么看蝙蝠侠，你的新闻嗅觉呢大记者？”

连飞虫都无声的田野寂静得可怕，他不会承认这个。

哪怕无人聆听无人可见，他也永远说不出口。

那脑中的声音又在嘲笑他了。

有那么一次，就只有一次，过多的行程磨光了他的谨慎，从一场灾难性的慈善活动脱身的他挂在冰凉的墓碑上，最开始只是不成逻辑的嘟囔，而后他突然把头撞在上面，用不甚清楚的声音自言自语。

“I have a dream.”

“你就站在那里，拨弄着那些新生的玉米。”

“你回头对我笑，说着那些我明明知道永远不可能的话。”

“……我不会信这个的。”

“这他妈都是你的错，天杀的肯特。”

“我会还给你一个更好的世界，就算你不会在这里。”

“你的付出永远不会是没有意义的，我向你保证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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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会永远记得他立下的承诺，哪怕他所承诺的那个人已经逝去，永远无法见证他的所为。

布鲁斯从不擅于立下承诺，但他永远不会违背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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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那个时候还不知道有些东西还会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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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刀不是刀！！！看最后！！！真的不是！！！！

#不是我想忽略露易丝，我真的很喜欢她，但那是漫画里的坚强勇敢不是任何人的累赘反而用智慧和勇气撑起半边天的独立女性。电影里戏份和时间的原因，他们相遇的太随意了，让我无法有那种“他们非常适合在一起，也会让双方变得更好”的感觉。我只能尽量淡化那些让我觉得突兀的感情戏，不过这不代表我没有为她的痛失所爱所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