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七

明明人生那么复杂,何必事事都要与爱情相关。
无差党,攻受只是床上情趣。
社畜进化中,间歇性消失。

The chosen life (一)

#灵魂伴侣!Bruce Wayne & Clark Kent

#时间线部分捏造,杰森与乔纳森同期死亡


 番外1


若是布鲁斯对自己足够诚实,他会承认年幼时他始终坚信会有一个完美契合的灵魂伴侣,拜一对教科书范本一样的灵魂伴侣父母的言传身教所赐,八岁以前他从未对此有过怀疑。

阿尔弗雷德曾经对那场葬礼之后仍未有联结感觉的他委婉地表达过“他的灵魂伴侣尚未出生”的可能性,那时的他忧伤,失望。可悲于就算是经历了如此的情绪波动也未曾感受到父母所说的那种另一半灵魂的抚慰,绝望于即使是真的有一个年轻自己十余年的灵魂伴侣难道就能理解接受这样一个破碎的他吗。

究竟是因为是灵魂伴侣才会爱上对方,还是爱上对方之后才会成为灵魂伴侣,托马斯和玛莎从未纠结过,对他们而言,灵魂伴侣从来都不是什么阻碍,他们就是浑然天成的各自的另一半,感对方所想,觉对方所愿,互相让对方成为更好的人。在戴上那串珍珠项链之前,他们没有在乎过对方是或不是自己的灵魂伴侣,而在清楚了对方就是那个人之后,他们也没有在意过。就像玛莎曾经坐在布鲁斯的床头,对着好奇的他说的那样,灵魂伴侣是一个你无意间就会走进的花园,它不应该是你为之奋斗的原因或者目标。

可是玛莎,在亲眼看过那滚落的珍珠之后,我又要如何继续天真的期待那一个或许根本就没有存在过的花园呢?

再没有人能驱散我的不安,然后说服我看遍这世间美丽的景色。

因为你不在这了。

 

 

在他终于把那套制服置于玻璃中之后,他不知道自己还要做什么。蝙蝠侠仍出没于哥谭小巷,戈登和阿卡姆几乎每天都能收到新住民,布鲁斯却不再知道这些有什么意义。

他打倒的人还会站起来,销毁的赃物还会出现,阴影一层又一层的蒙上这座城,罪犯层出不穷,正义却经常缺席,死去的人再也无法申辩,只有活着的人还在受苦。

他曾经以为他可以让她变得更好,现在却无法确认他是否让她堕落的更深。

 

机械性的打击罪犯不知道过了几年,他清楚他有的时候会站在那条不知道具体在哪儿的线前犹豫不决,也知道阿福对他的所作所为愈发的无奈,但是他停不下来,他几乎要在阿卡姆预定一个房间的时候,红披风从天而降。

他把小女孩抱在怀里,看着天空残骸划过的轨迹,四周全是灰尘和玻璃碎屑,然后他明白,这就是终点了。

他把所有超人的资料载进电脑,潜进酒会拿到超人的弱点,打磨长枪,制作子弹,他跟阿福说那是对人类的威胁,我要消灭他。

他不可否认他殉道的意愿,近乎愉悦的指定计划把超人引来哥谭。在这么多年看不到目标,找不到意义之后,终于有了一个他可以名正言顺说服自己舍弃生命的理由。

他跟玛莎道别,有那么一瞬他希望能在死后与他们团聚,却在理智回笼之后嗤笑自己竟然希冀于能上天堂。

阿福一直在帮他,给蝙蝠侠做后勤收拾烂摊子,然后在他从庄园墓地回来之后问他是否真的打定主意要让另一半永远失去灵魂伴侣。

在他还未开口之前,阿福压低声音却用他绝对听得见的音量嘟囔了一句,“说得好像你以为布鲁斯老爷还相信有灵魂伴侣一样,Stupid Pennyworth……”

 


他不相信,他怎么可能相信,在痛苦孤独了这么多年后。

他感受不到,也不想感受,杰森的死让他崩溃,却让之后的他更加心如止水。

那不详的绿色终于让伪神流血,这就是了,布鲁斯韦恩的遗产。在做了那么多错事之后,在坚持的信念不负初衷之后,他终于能……

 

那是一片金色,似乎有风吹过的声音,简易的铁质信箱有斑驳的锈迹,玛莎坐在房前的躺椅上织着一件白色毛衣,有一只大狗本来安静的躺在他脚边,突然听到了什么跑向外面。阳光从一个人身后照过来,看不清脸,却暖洋洋的。

 

不对,这里是哥谭码头,没有阳光,没有甜香。

蝙蝠侠攥紧了长枪,看着眼前的景象,黑色、绿色还有红色,那不是他的记忆。

“你为什么说那个名字!”

神在他身下说不出话,只有他手上的武器能决定他的结局。

 

血顺着脸颊流下,那双蓝眼睛看着他,迷茫没有焦点。

他听到了项链崩断的声音,珍珠散落一地,滚入水坑。

枪声,哭声。

 

蝙蝠侠几乎是愣在了那里,完全没有看到那个女记者冲过来。

“那是他母亲的名字!”

 

玛莎死了,几十年前,在那条小巷,我亲眼看着她流尽鲜血,痛苦地咽下最后一口气。

玛莎没死,那片玉米田,还没有收边的毛衣,白色的,温暖的,家的味道。

 

他的手被那个不到自己膝盖高的小男孩拽着,他告诉自己这是蝙蝠侠最初的意义,氪石枪被扔了出去。

他不会再让孩子失去母亲。

赌上蝙蝠侠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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