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七

#主BVS世界，布兰登超贝尔蝙客串主持人，可能有漫画世界乐高世界过场

#主世界时间线在BVS之后，成立正义联盟，亨超掀完棺材盖，超蝙确定关系之后

“再提醒我一次，我们坐在这里的意义是什么？”
“……为了拯救世界？”



>>>

按照地球的时间概念上的三十分钟前——


卡尔坐在瞭望塔的主机旁边，一边看钢骨已经整理好的上个月设备维修状况，一边听蝙蝠侠的名为战后讨论实为针对战斗时可以避免的大规模战损的单向敲打。虽然在战斗中已经有意识的避免在平民多的地方造成损失，但是讲道理就算他是超人也无法保证那些个不知道在想啥偏偏看上地球的外星敌人不会选择大都市作为他们降落和开始侵略的目的地。
所以对于每次都在降低但仍然达不到期望预期的战损数字，就像小记者当初无论如何也没完成的大都会对哥谭橄榄球之战的报导一样。
反正都是做不到了，干脆就听一顿骂然后就不做了算了。

卡尔极力忍下“B，我觉得你可以跟佩里交流一下训人心得，虽然你们的分贝差很多，但是压迫度都差不多”的调侃，就算现在瞭望塔只有他们两个人，也无法保证说完这句话他不会被蝙蝠侠挂在瞭望塔塔尖望太阳。

如果几年前有人告诉他有一天他会在暗夜骑士用恐吓罪犯的语气分析他战斗期间一举一动的时候心里感到满足，他一定会把那人扔到北极让他清醒清醒脑子。不过在已经经历了那么多之后，他完全可以听得出来蝙蝠侠什么时候是在表达“你这样做可能让你自己受伤”，什么时候是在表达“虽然韦恩企业不在乎重建的经费，还能顺便创造很多就业机会增加社区稳定性，但是你当时控制一下扔人的角度就可以避免这些损失，而且还不会影响你之后的战斗”。
想到最开始只有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可没有人会在身后帮自己调查好资料做战斗规划，危机的时候照看自己的背后。虽然这个总把自己包的黑漆漆的战友表达自己在乎的东西的方式与众不同，但是看在拉奥的份上，他又不是什么普通的地球人。

蝙蝠侠分析到一半，明显感到对面的人有些分心，虽然还在听自己说话，但脑子里肯定分出了一部分内存去思考地球安危以外的事情。他停下了叙述，拜氪星和天启星科技建造的硬件设施所赐，瞭望塔瞬间进入到了静音模式。
卡尔疑惑的看了一眼突然暂停而且不准备继续讲了的蝙蝠侠，“那辆卡车是你确认过年久失修基本报废无法使用之后我才扔出去的啊，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知道自己带着面罩就算挑眉对面也看不见，蝙蝠侠看着对面的人从不知所措到思考自己当时有没有哪里考虑不周，半是满意唠叨多年的战损控制没有白费，半是觉得让超人纠结一下很有意思的仍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

如果戴安娜还在这里就会对着暗潮涌动的两个人说一句“这就是办公室恋爱的下场”然后把他们都轰出瞭望塔。
不过一场难得的文物沙龙拐走了神奇女侠，钢骨也在地球上的实验室里做些研究，闪电侠还是上班时间，人类的那个，绿灯和海王在忙自己分内的事情，所以瞭望塔难只有他们两个人，自然也就没人能对目前“愉悦”的沉默插手。

就在蝙蝠侠觉得超人的脑子已经转到是不是去年自己一身泥水毁了一辈子也买不起的不知道什么牌子的地毯的问题是时候说话的那一刻，眼前的景色突然变了一下。

“哇哦，看来你们还是‘上班’时间。”

突然多出来的声音让蝙蝠侠瞬间抓紧了蝙蝠镖，几乎要扔出去的前一秒，看清楚了那个声音的源头的蝙蝠侠觉得这一定是他最近频繁“调戏”超人惹怒了什么氪星拉奥的后果。

戴着粗框眼镜，脸方方正正但就是感觉很软想捏一捏，虽然长得不是自己身边这个超人的脸但自己莫名其妙就是知道他是谁的克拉克·小记者·肯特坐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摞文件，正用他那双蓝的不像话的狗狗眼对他们两个露出一个完美的微笑。



理智判断完眼前这个打着领带三件套整整齐齐的小记者没什么威胁因素，蝙蝠侠终于收起了蝙蝠镖，开始评估这个明显不是瞭望塔的地点。

如果不考虑视线所及范围内的完全纯白，面前这一张双人沙发和小茶几外加小记者和他坐的那张椅子的配置就好像正义联盟被请到了什么脱口秀的现场。
超人面前的那杯是可乐吗？
该死的，克拉克·肯特还真的是个记者，这是什么新的就职方式吗？

“解释之前我还是先做一下自我介绍吧，我是克拉克·肯特，星球日报记者，超人，从你们的角度来看应该算是平行世界。”小记者扶了扶眼镜，面对不断散发黑暗气场的蝙蝠侠笑得一脸纯良，“这里大概算是五维世界？捣蛋鬼说要为World’s Finest的新成员做一期调查问卷，我是被拽来客串主持人的，回答完这些问题你们就可以回去了，而且在你们的世界里时间是不会变的，所以你们可以放心。”

根本无法放心好吗？
蝙蝠侠身边的气场几乎要具象化出来一个纯黑的背景。

“捣蛋鬼？调查问卷？”卡尔挑了几个关键词出来，至于World’s Finest，不知道为什么，他约摸懂了这个词的意思，也约摸懂了如果他问这个词会得到一些他不想听的答案。
“就是个五维世界的小鬼，无聊就爱玩游戏。”小记者拍了拍手上一直拿着的几张纸，“都是些简单的问题，我看过了没什么问题。如果可以我们现在就开始了？哦顺便，叫我肯特就行了。”

“我们为什么要回答问题？”虽然身边一堆超自然现象，但是蝙蝠侠仍然觉得这次事件的展开太超自然了，瞭望塔的安全性果然还需要提高。
“因为不答完就回不去？”
卡尔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蝙蝠侠摸腰带的手，生怕把眼前这个同位体当成阿卡姆里面的那些精神病一样狠揍。
“捣蛋鬼虽然有时候挺烦的但是游戏规则还是会遵守的，所以不用担心啦。”

“肯特……”卡尔安抚完蝙蝠侠，对着自己的同位体很无奈的说，“其实你就是想搞个大新闻是吧。”



暴露了自己职业病的小记者安安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超人终于好说歹说把蝙蝠侠劝坐在了双人沙发上，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两盏灯，“绿灯亮了就说明问题正确回答了，如果亮的是红灯说明有人没有真心回答，是不能算数的哦。”
卡尔在蝙蝠侠开口前赶紧问道，“判断的标准是什么？”
克拉克挠了挠头，“这个世界会判断的，只要是你内心认定的真话就可以过了。”
见两个人都是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克拉克终于放弃了一般的说到，“说真的，只要回答完了就能回去了，我们当初也是莫名其妙被拽来的，不过做完问卷之后我和布鲁斯的关系好了不少，虽然他每次还是会吼我滚出他的哥谭。”
“所以你这是报复……”
“不，我是终于明白当初的那个‘我’为什么那么开心了。”



>>>

“问吧。”一直沉默的蝙蝠侠终于开口了，“早点回答完早点回去，这是现在情况下的最优解了。”
“那开始啦？”在得到两个人确认的意思——卡尔点了点头，蝙蝠侠回了一个短促的哼——后，克拉克看向问卷上的第一个问题，“请问你的名字？”
“克拉克·肯特。”
“蝙蝠侠。”
“唉？”卡尔震惊的看着那个亮起绿色的判定灯，“这么说也行？”
蝙蝠侠给了他一个虽然看不见但一定是鄙视的表情，“规则是内心认定的真话，而不是客观事实。”
看着卡尔一脸“这也可以”的表情，克拉克再一次肯定了自己接下这一艰巨任务的正确性，简直就是最佳的娱乐节目。
完全不去想自己当初大概也是这幅蠢样被对面的自己从头笑到尾。

“请评价一下您自己。”
“做事认真？每天勤勤恳恳写稿子跑新闻，却还是经常被佩里吼，”每次一想到这一点就无奈，在办公室无故失踪是他不对，但他也没有偷懒啊，只不过是做另一份工作，世界对兼职的人真是不友好，“辛辛苦苦打怪也经常被B吼。”这么一算自己的Boss怎么都一样。
收到一前一右两个超人的视线，蝙蝠侠一边想着答完问题一定要把这个搞事的家伙揪出来蝙蝠镖插脑，一边白了身边人一眼，外星救难犬都是这样见个人就随便把话往外倒的吗，虽然这个也不是随便什么人，但也是安全隐患！氪星人的训练表果然还是要进一步完善。

“I’m rich.”
蝙蝠侠·劳资没差过钱·哥谭首富·韦恩Vs超人·虽然能徒手捏钻石·但是两份工作的大Boss都坐在自己身边·小镇男孩·肯特（X2），1：0。

“这个判定规则太奇怪了。”卡尔觉得被再一次亮起的绿灯伤害到了，那个灯不是氪石做的怎么自己的心还这么痛呢。
“说得好像这个世界不奇怪一样。”蝙蝠侠终于肯在一个问题里说第二句话了。

克拉克扫了一眼后面的问题，觉得是时候了，借着扶眼镜的动作敲了敲通讯器。“请评价一下对方。”
卡尔在沙发上动了动，“这个谈话不会有外人听见吧？”答完了你拍拍屁股就走了，留下被蝙蝠侠骂的可是自己。
“除了捣蛋鬼，绝对不会有‘其他人’听见。”克拉克露出那个“超人从不说谎”的表情做出保证，“完全不会泄漏什么机密。”

觉得蝙蝠侠是在默许，卡尔回答道，“勇敢，强大，无人可及，”犹豫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固执己见，虽然大多时候他都是对的。”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明明你才是那个除了阿福的话谁都听不进去的。”卡尔愤而指责。
“是谁上一次完全不顾整个联盟的反对冲上去然后被揍了的？”

被打击了气焰认为确实是自己理亏但也觉得再来一次自己还是会冲上去的小声嘀咕没有逃过蝙蝠侠的耳朵，他又好气又好笑的想自己当时也看到了那个愣在原地的小女孩，本来是想马上过去的结果被完全听不进去话的超人打乱了计划，小女孩是救下来了，超人也在瞭望塔躺了一天。
克拉克给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卡尔觉得那眼神里充满了同情，还有一点欣慰？
后知后觉的卡尔想了想刚才自己的话，蝙蝠侠想要说的是那一个词，还是……整句话？


刚想接着问下一个问题，克拉克觉得沙发旁边沉下去了一点，还没来得及转头手中的问卷就被人抽走，大半个身子被揽了过去，“我说醒的时候怎么没看见你，原来在这玩得很开心啊。”
卡尔还没反应过来这个穿着浴袍和棉拖鞋突然出现在对面的人是谁，就看到他挂着一个看起来很是轻浮的笑容跟克拉克挤在一个沙发里，两人的距离还在无限拉近，“有好玩的怎么不叫上我？”
克拉克艰难的抽出手把浴袍的腰带系紧了一点，两个人坐在一个沙发里随便动动都感觉挤，“你刚才在睡觉，怎么都叫不醒啊。”
“你给我个Morning Kiss我就醒了。”又凑近了一点，“现在补上也不晚。”

然后卡尔看着对面两个人黏黏糊糊的交换了一个吻，明明有超级速度却还是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你是蝙蝠侠？？！”
“嗯对呀，我就是布鲁斯~”理了理小记者有点乱了的头发，布鲁斯转过头来笑着做自我介绍，“或者叫我韦恩也行，鉴于你旁边已经坐了一个布鲁斯了。”
对面的布鲁斯笑容灿烂的对克拉克上下其手，小记者脸有点红却也没把搂着他脖子的手拔下去，还小声的问诸如吃没吃饭、为什么不换件衣服之类的问题，惊得卡尔想飞两圈冷静一下。

大多数时间自己的蝙蝠侠笑的时候都说明有人要倒霉了或者已经有人要倒霉了，少数蝙蝠侠真的是想笑的时候也不会笑的这么……灿烂。

卡尔忍住了扭头看一眼身边人的冲动，生怕看完发现他也在笑，那他真的回不去了。


“你们第一次相遇是在哪里？哥谭的后巷？星球日报的采访？”布鲁斯坐在厚实的大腿上一只手揽着克拉克玩弄着那头小卷毛，“别这么看我，本来这就是下一个问题。”
“差不多……”卡尔有点愧疚的想到那个最后也没交给佩里的采访稿，“大都会图书馆的建成晚宴上，我被分配到采访任务。”不过后来也是他给了星球日报一个跨版面头版头条，虽然是另一个身份，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完成任务。
布鲁斯一脸“一点也不出所料”，“你当时什么感觉？克拉克当初可是从头到尾都红着脸，一直嘤嘤嘤的，哦，这是下一个问题。”布鲁斯补充道。

极力忽视掉抗议着“那是因为你往我身上贴，还在我耳边说话”、“我才没有嘤嘤嘤没有”却红到了耳朵尖的克拉克，卡尔很是想念他的平光眼镜，现在他连扶一扶眼镜装作没有看着对面两个人都做不到。“他从车上下来的时候我都不知道他就是布鲁斯•韦恩，还是别人告诉我的。问他问题他一直在盯着后面的女士看，”后来他才知道那是神奇女侠，大都会图书馆一定不知道正义联盟三巨头外加一个反派大Boss出席了建成仪式，要知道按照经验有他们四个人集体出现过的地方不是被砸了就是要被砸了，“回答问题装傻充愣，没问完就被卢瑟打断了。”卡尔撇撇嘴，“所以那篇报道没完成不完全是我的错。”
“我当初那篇采访稿改了好半天还是被老大一顿骂，”要不是沙发之间还隔着一张桌子两个人感觉就要来一个一把辛酸泪的抱抱，“布鲁斯竟然还留了好几份原版报纸，有机会就拿出来数落我用词造句。”

克拉克光顾着抨击搭档，没注意到卡尔一脸突然被塞了狗粮不想咽也吐不出去的纠结。
说好的“反对没人性压榨员工无底线调戏小记者联盟”呢，这明摆着就是叛变啊！
卡尔心很伤，那个一直闪着绿光的“氪石灯”晃得他想一口老血喷出去。

“还有一个呢，别想躲过去。”布鲁斯提醒着那个妄图降低存在感逃避问题——蝙蝠侠从不逃避，这是战略问题好吗——的蝙蝠侠，“轮到你了。”
瞪着这个笑得很欠打的布鲁斯，虽然他很不想承认这个是自己的同位体，这货真的是蝙蝠侠？双重身份日子过久了人格分裂了吗。
“大都会图书馆晚宴。”还没等他接着回答后一个问题，面前的灯就亮了起来，这回是红色的。

“哇哦，错误答案。”布鲁斯瞄了一眼明显对这次的红灯也很疑惑的卡尔，“这么个‘美人’采访你你也没印象啊，playboy。”
“布鲁斯你说过你当时不是一夜情的！”
“哦豁……”

看着一个瞪着眼睛冲自己表示不满的卡尔，一个发现了大新闻强装镇静却掩饰不住感兴趣的克拉克，还有一个快要笑到天上去的罪魁祸首，蝙蝠侠感觉这个世界——
吃枣药丸。

仿佛阿弗让自己给后代留点好酒又补了一句怎么可能有下一代的时候一样，要不是自己现在还戴着蝙蝠侠的头罩，他真想扶额感慨自己的人生。

像往常一样，克拉克担负起了在双方吹胡子瞪眼睛——当然这是一个修饰手法——的时候缓和场面的重任，“按照观众的反馈，‘看在拉奥的份上这才过了多久怎么就要限制级了，现在的分级还是R，就算你们之间的性张力有一卡车也不要直接走肾好吗’，这个问题补全了应该这么问，蝙蝠侠是什么时候在哪里第一次遇到对方的。”

听明白了句子中的意思，蝙蝠侠生平难得觉得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坑，最开始回答问题的时候说蝙蝠侠就是为了少透露点信息出去，作为蝙蝠侠还可以用公事答复，结果照这个套路答下去自己的这两个身份的事儿全都得被问得个底掉。
最好别让他见到那个搞事情的捣蛋鬼！
在心里骂了一句，就算一百个不情愿也得按照游戏规则走的蝙蝠侠再一次在待办事项上给“联盟需要招募魔法师”事项加了个优先级。

“哥谭码头，追踪卢瑟的运输车的时候。”这次是绿灯，“毁了我蝙蝠车的外星人。”
克拉克小幅度的抖了抖，“那个应该也挺贵的。”
“我只是站在那里，”卡尔觉得需要捍卫一下自己的名誉，“是他自己撞上来的。”

“你们的初遇真不友好，”布鲁斯一脸你们真不让人省心的前辈脸，“我和克拉克可是心平气和的唠了好一会儿。”
克拉克忍住了没翻白眼，“是啊，蝙蝠侠‘心平气和’的让克拉克•肯特滚出哥谭，还‘心平气和’的跟他探讨了一下大都会记者不应该接触哥谭黑帮的问题。那帮被拐卖的小孩都快被你吓哭了。”要不是觉得那样太丢脸他也想哭，不是谁都有在黑咕隆咚的集装箱里被只能看到护目镜白光的大蝙蝠贴近威胁滚远点的经历的，就算这个大蝙蝠前一秒打趴了那个拿着枪指着自己怀里孩子的黑帮也一样。

“我觉得你们完全可以来帮我们回答问题，你们都可以自问自答了。”卡尔觉得自己再不开口，蝙蝠侠就要勒死自己的同位体了。
“那可不行，”布鲁斯马上摆出一副正襟危坐的样子，“这可是必经之路。”


“下一道题是关于礼物的。”克拉克笑笑，语气就像是等着拆圣诞礼物的五岁小孩，“已经送过的或者想要送的都可以。”
“其实这个问题经常被看作是闪瞎眼之题，鉴于我们都听过‘氪石戒指’、‘全宇宙仅此一对的耳机和唯一能随时随地联络的手表’、‘孤独堡垒和蝙蝠洞主机权限’、‘Kent-Wayne的姓氏’什么的，希望你们能有点新意，surprise一点。”布鲁斯节目策划一样对问题答案指指点点，“如果是现金和信用卡就不用说了，这招早就有做过的了。”

因为某些原因有双方电脑最高权限的两人硬生生被挂上了没新意的标签，卡尔既惊讶于原来这算是习俗吗，又觉得Kent-Wayne听起来不错，是不是有空问问蝙蝠侠，同时又想到自己一个记者被同行堵到不能出门的画面有点可笑还是算了。
卡尔绞尽脑汁也没想出来什么能符合布鲁斯要求的礼物，克拉克打圆场说到，“就说一个你送过的吧，布鲁斯有点强人所难。”也不想想他们都看过多少了，再想要个“新”礼物很考验想象力啊。

卡尔有点不好意思，“堡垒的钥匙，是不是挺俗气的？”
“完全没有，我一直觉得水晶宫殿超——浪漫的。”克拉克夸张的用手比划了一下，还贴心的用的是没有搂着布鲁斯的那一只。
“这是后遗症，”布鲁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解释道，“克拉克一直对迪士尼有种情怀——冰雪奇缘，你们那里有没有这片子？——自从听说有对在堡垒里结婚之后就少女心爆棚。”

谢谢你说出来少女心这个词儿啊不然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了，感觉跟公园里想要三个冰激凌球的小女孩一样本来不该答应她但是看着她水灵灵的大眼睛又不忍心拒绝。
蝙蝠侠忍不住的想要是卡尔用这个表情和这个语气跟自己说，先不论自己会不会分分钟把人带去领证，阿福为了庄园主人的幸福（划去）和韦恩的后代（划去）都会不遗余力的把现代极简别墅改成迪士尼风格水晶城堡，天知道会不会有一堆扇着小翅膀的妖精。
阿福可是个英国人！
太罪恶了这个世界。